一刻……

直到鹿悠悠忍无可忍：“可以开始解密了吗？王山主？”

王洛这才回过神，有些意外地看着前小的女：“你还需要我来解密？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她。”

“所以我才知，她刚刚一句话都不对我说，就是在等你来解密，好了，老实代吧，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你……”

顿了顿，鹿悠悠一丝迟疑，但终于还是将问题问了。

“你究竟是谁？”

王洛笑：“灵山第84代山主王洛，即将为九州缔造一统的人。”

笑过之后，王洛又认真说：“至少现在你可以这么理解。师刚刚说，我的事情由我主，那么我的选择就是仙盟。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我瞎了去另一边。”

鹿悠悠忍不住：“我们不是担心那个……”

王洛于是恍然：“你们是担心我突然青期叛逆发作，对这片充满了谎言的世界再无留恋，离家走？”

鹿悠悠言又止，最后还是坦率地了：“莫雨说，男人总是小孩气。”

王洛顿生好奇：“这话听起来像是有经验的，详细讲讲？”

紫衫女闻言顿时柳眉倒竖，一寒意煞意随之弥漫开来，虽无言语，威胁之意已是一目了然。

鹿悠悠无奈：“内务府的姑娘们遇到事情总会找她商量，其中恋烦恼不在少数。”

王洛又问：“所以姑娘们选择问于盲？”

“……”鹿悠悠也一时哑然，一边伸手示意莫雨息怒，一边无奈解释，“大家都以为她会知，因为她在工作之余，劝安抚小孩的时候，显得颇为成熟理。”

“戏如人生啊。”王洛摇摇，暂时掠过了话题，“总之我本来也没有什么恼怒，只是更多对自己的生平、起源有了难以遏制的好奇和探索。就好像……你应该也想去静州见识‘鹿苑’吧？传说中仙祖得之前，静州百兽之王为天下灵鹿所圈定的领地。吉祥灵鹿就是在那里得天地造化，育而生。”鹿悠悠有些意外，因为这些事并没有记载于任何史料之中，但旋即释然，：“吉祥灵鹿……不，大凡旧仙历时代的上古灵兽，都会拥有归乡的本能。我曾多次在梦中见到鹿苑的风景，只是不知如今的静州，一切是否还维持着千年前的模样。”

王洛有些遗憾地说：“我在静州并没有度游，所以也不曾去过鹿苑。不过想来以那些仙人们寻求复古的本，鹿苑应该还维持着旧日风景，最多是破败阑珊一些。总之，等仙盟收复静州，你便可以亲自去看，再亲自建设修复了。吉祥灵鹿以长寿著称，你的寿元应该还够用吧？”

鹿悠悠笑了笑，没有作答。在解决了心中的疑虑后，她只是继续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王洛，等他解释事件的全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