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本能，成为恶鬼。虽被鬼修炼化驱使，但终究没有灵智，受不到痛苦。”

秦千凝一向吊儿郎当，嬉笑脸，好似永远没个正形儿似的，谁知她听了显德的话，忽然低声轻叹了一句：“麻木真的比清醒着痛苦好么？”

显德一愣，觉得这话不像是一个嬉笑脸的人会发的叹，他侧看她，却见她神如常，仿佛刚才那句只是幻听。

秦千凝再开时，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音量：“不能超度，那这些恶鬼应当如何消灭呢？”

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，自从正崛起，修尽灭后，一切都留在传说里。不过显德行路多，阅历广，多少听过：“若是没有鬼修的炼化防护，恶鬼便会在天光大亮之际消散。”

天光大亮？

秦千凝抬着手电筒一晃，光线晃过大家：“我这还不算天光大亮吗？”

我勒个去。

大家差没被晃瞎，猛地遮住睛。

等缓过来放下手后，就见到秦千凝那龇牙的欠揍笑，一看就是故意的。

幼不幼稚。

显德认为自己刚才恍惚之中的觉一定是错觉，秦千凝连一炷香的正经气氛都忍不了，怎么会是个表里不一，其实内里有诸多苦绪思考的人。

秦千凝当然知日光和灵气刺激萤石发的光芒不一样，但她觉得这个梗还蛮好玩儿的，“咔哒”关上手电。

“天黑了。”

大家：……

见没人get到她的烂梗，秦千凝不甘心，一推一关，颇有节奏地唱念：“天亮、天黑、天亮、天黑。”

动次打次动次打次。

恍若置迪厅的大家：……

对不起，不懂这是什么意思。

远方，修士们刚从光亮带来的心惊中平复下来，互见天空一闪一亮，视野里一黑一暗，汗耸立。这比纯纯黑暗还可怕，总觉边的人在一黑时被调换了。

dj·秦丝毫不知自己又了别人的心，见没人跟她一起high，无趣地撇撇嘴，收起幼稚的行径。

“那我们现在往哪个方向走？”

大家看了一下恶鬼少的方向：“那边吧。”

“我们走过去恶鬼会攻击吗？”秦千凝问百科小全书显德大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