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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和哭声混在一起，本遮不住。

又尔已经吓得说不完整的话来，挣不脱，哑着嗓哀求：“……二哥……我错了，我真的没想他……”

站在书案前，商厌的手指一张张翻着那一迭纸，纸页边缘微翘，墨迹尚新。

又尔脸煞白，一哽，说不话。

又尔哭到嗓哑，手脚麻，却连求饶都不敢大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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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撩起她的衣摆，掌心直接上她。

里得不像话。

“我听不懂……”

这夜恐怕是又尔这一生最难忘的一次。

下一刻，少年已起，一把将又尔压在案上。

倒也会装，藏得久了，手居然也稳，白日面对他时，竟也没从这狐狸中看一丝慌。

又尔趴在书案上，被商厌反复压着撞去。下是摊开的纸墨，七八糟，一张张写着“裴璟”二字，被商厌着她的腰，一下一下碾压成碎末。

......

.......

商厌的每一下都到最，又尔咬着袖，泪混着汗，一滴一滴砸在纸页上。

若不是顺手替又尔整理衣时发现那些迭好的宣纸，恐怕这事还得让她瞒过去。

“还敢说你不是撒谎？”他咬着她的后颈。

“我没有……”又尔还在哑声解释，“我没对他那样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
直想给他跪下，膝盖一，被商厌拽住没能跪成，只好哆哆嗦嗦地解释：“不是那样的，我没想别的，我真的没有——”

又尔一颤，被羞耻与恐惧同时碾压，泪涌。

可她下已然透。

每张都只两个字，规规矩矩，全是“裴璟”。

写得细细的，一笔一画，还藏得极好。

商厌盯着她，随，却又似早已捺了许久：“你在东院那些日，是不是也这样？你等他，他来替你穿衣，喂你，你喊他哥哥，撒给他看？”

她整个人都趴了下去，压在桌沿，长发散。

商厌冷笑：“你怕他知你现在这副样？”

“小妇。”他说。

原本不该有这反应的。

她说：“我没有……我真的没有……我没有惦记他……”

“嘴上说没有，下面夹得这样，你这只狐狸就这么，面上想人的样，一去就开始发情？”

这一夜，极其的漫长。

不该生气的。

——是别的男人。

衣摆撩起，两双雪白的双。

理说，发现之后，全然可

“你没想别的？”他靠近她耳边，冷声一字一句，“那你告诉我，我你的时候，你脑里想着谁？”

商厌低咬住又尔的耳垂：“在我的榻上，还能想着别人成这样。”

不是他，不是“商厌”。

“怕你喜的哥哥看到你这样被我？嗯？”

他不说话，手指却往里探，一路摸到那。

又尔死死咬住，不敢应声。

不是因为疼，是委屈。

大的从后捣。

她写了别的男人的名字。

.......

不忠的——

又尔哭得厉害。

又尔拼命摇，扣起的指甲划过桌角，却被商厌扣着腰，一下接一下撞底。

那几个字，写也罢，烧也罢，压就不值他多留一丝情绪。

其实本就不该。

又尔哭得泪鼻涕糊成一片，只能一遍遍求他：“……别说了……二哥……你别说了……”

商厌几乎是行压上来的，把她扣在桌上时，手臂一拦，带翻了半边卷宗。

她不想承认，也不能承认。

“得这么多，怎么？这会儿不想你哥哥了？不想为你的哥哥守贞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