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，控制，像她控制珀西那样，像她控制希奥多一样。可怜的天使从此就在她边，完全没有离开过，她确实到了。

她发现自己最开始的策略无比正确——问他能什么，而不是问他在想什么。如果为了得到后者的结果和他沟通，那沟通结果一定是他预先设计好的，她就不该浪费。

她已经可以确定，珀西一开始就计划把梦境的地设置在古埃及。她早就搞懂了他们这人，珀西就没想让她选。

如果当时她选拜占，第二个问题估计是“你更喜古埃及还是古印度？”。如果还不行，就再来一个，她总会选到古埃及。

“那今天就到这吧。”她果断地说，“我对你已经了解得够多了。”

温不太确定这算不算坏话，应该算吧，如果换个人这事，他肯定不会特意拿来讲。

但丹尼尔只是讲，珀西喜打通游戏的每个结局。他并不是为了集齐成就，只是不能容忍故事有他不知的走向。他也不介意重复通关，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挥霍。

“他经历过最能限制你、控制你的那生活，也就是所谓的婚姻生活。他甚至希望再重复一次，说明他完全享受这个过程。”

她没忘记和珀西的那个梦，那些情的边缘行为和黏腻的觉依然无比清晰。她印象尤其刻的是，整个梦境仅因为一个亲吻，就在瞬间破灭，她还有想的没呢。

“我明白了。”温轻轻，“但我还是想确认一下，从你的观来看，我和珀西合适的接限度是什么？”

而她的优势在于，那家伙本不知她想什么，也想象不到她的决心。

“为什么最近我想亲他的时候，总是不到。这是因为你觉得不合适，所以了什么限制吗？”她苦恼地问。

“难我都不可以梦见他，在梦里和他发生些什么吗？”

“另外，你说我值得更好的。我不太明白，珀西很差劲吗？是因为和他比较熟悉，放大了他的缺，你才这样想，还是你心里有更好的选择？”

“你说的对。”温用闪亮的微笑看向他，“我应该去验不一样的事，认识不一样的人。”

求你了，说吧。她又不是傻，在这情景下，说“你值得更好的”，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？他明明就…….

从某句话开始，她就在走神，因为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，一个很好的想法。

只是，最合适的时机并不是今晚。今晚，温只想再一个好梦。和丹尼尔不同，有人很愿意在晚上和她待一起，还迫切地想把所思所想传达给她，她当然乐意奉陪。

真是冠冕堂皇，不知有没有说服他自己，反正温没有被说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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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她第一个就选了埃及，第二个问题只是在装模作样，好像他真的想调查一样。

温说，她很好奇，她想了解答案，她相信他的判断，如果他知什么更好的选项，完的选项，她很想知。

温抱着毯扬长而去，她今天要好好睡一觉，和他在这浪费的时间够多了，再说下去也不会有用。

“不，”丹尼尔轻轻地摇，“世界上有很多事情，我不清楚答案。只是我确实了解珀西，所以我说他不合适。”

这时候，温以为他终于要开始说珀西的坏话了，他肯定掌握了很多。

她心里冒一个相当的计划，是啊，她也很有计划。

“而你有权拥有不一样的选择。”

有理有据，这番话足够有说服力，他确实考虑过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