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总说她是站在她这边的，还说她跟谁玩跟谁玩，不要委屈自己，那么她会偏袒她到愿意杀了侄纸鬼白么？

而且她依然笼罩在那一片影里。

拒绝，舍不得。答应，不太好。

啊，她好像只知一件事。

——她觉得自己喜关青月。除此之外，无论是原因，还是后果，她一概不清楚。

女没有动弹，站在原地，仿佛被法死死定在了镜前面。

她可能永远也无法答应关青月。因为她什么都不明白，什么都想不通，什么都不清楚。

要是跟关青月恋，以后是不是就得跟他互相绑定，包括生活。

可是想着想着，她就想跟他撒是怎么回事？她无可救药了。她就知她没有能力直视渊。

当然不要了。说了他跑了怎么办。当她傻的么。

已经无法分清了。

女心里涌上酸楚的怜意。不是这样的。她不希望纸鬼白被杀掉，她不希望任何人伤害他。

只单单有一份情谊，是不够的。

病人这些年才乖，需要休息，谁也不许打扰。除她以外的旁人，连探望的资格都没有。

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呢……关于跟她在一起可能会死这件事。

这么多年她就是这样活过来的，如果他想跟她在一起，就要承担后果。

“请问你知吗？”她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脸，看着纸鬼白的脸。

长这么大第一次正儿八经想着要反抗双胞胎哥哥，还刺激。反正，她才不要老老实实被他死。

女站在镜面前，脑里一团糟，什么都不敢。

她倒是无所谓。无论前方是渊，是终结，还是永恒，她都要亲自走一遭。

然后她还剩下一位王玩偶……死兔看见小白都缩成一团，算了。

不过这就是跟她这恶搅在一起的代价。无论是生命，还是灵魂，随时都会被无情收走。步渊领域，这是基本觉悟。

哪怕是凡人，也应该明白这些的吧？他应该知她不是一般的恶。

镜里的恶也睁大了睛，对她了同样好奇的神。

还是说正因为他很像哥哥，所以她才会喜上他。

要是有人能推她一把……

“你也不知吗？”她微微皱眉，接着说：“那你知什么？”

那么，以此为前提，起码也该要好与哥哥对抗的准备？是的，什么都无法妨碍她，哪怕是哥哥也不行。

总觉得只要哥哥有需求，她什么都得来。

万一哥哥勾引，她会动摇么？

就是苦了关青月，他都不知以后是要跟她一起死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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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明明他这么像哥哥，她竟然还是会喜上他。

为什么考虑要不要跟关青月在一起，她脑里想的，却全都是哥哥。

战斗这事，不能指望只会躲在暗的小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