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，连哥哥的衣服都脏了。”

“这里好，尔尔也喜？”

裴璟眸微暗，却没有揭穿她，只低低地笑了一声。

裴璟笑着哄又尔，贴在她耳边，“哥哥就摸摸，好不好？”

于是，清醒着的又尔迟疑了好久，才像了气般，极轻极慢地，挤一声：“……喜。”

“那......会不会是梦里吓坏了？”

“啧，又来了……怎么办啊。”

又尔被亲得眉心微蹙，起伏急促。

轻轻转了方向，裴璟的指腹压着缓慢地打着圈。

话音一落，裴璟掌心下，覆到小腹。

少女贴着小腹，那一意已彻底透过单薄的布料，染得她浑一阵灼。

“我……不是、不是故意的……”迷迷糊糊的又尔脑已经开始发懵了，“我也不知为什么……就是……就……”

又尔猛地抖了一下，夹了，声音急急的：“不……别看……哥哥别看......”

裴璟顺势抱又尔，将她的轻轻往自己上拉了拉。

修长的指骨探那片濡，布料贴着柔的，那早已成一片，轻轻一，竟渗一，得几乎滴声。

“哥哥一，你就往外。”

“……这里好。”

“乖，让哥哥看看，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
“这地方这么，是不是很难受？”

齿分开时，她几乎脱力。

裴璟低声引导，一边继续在那片上着，每一下的地极轻，却恰好蹭在与界的那一，每一下都让又尔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。

又尔羞得整个人都蜷了起来，小声哭着：“我、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……不知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
小狐狸被迫迎上那，被住，轻轻缠，如同一团丝线缠住退路，得几乎要溶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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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，俯去亲她的脸颊。

这回，裴璟几乎不留隙地攫住又尔的，尖探，撬开犹疑的。

事——听话、顺从、从而好好活下去。

“尔尔。”

他在她中轻，似嗜甜，又似索偿。

“尔尔不舒服吗？”

偏偏，裴璟的手又覆上了小腹的。

又尔缩着，红着脸低声呜咽，“哥哥……”

指尖没那片早已濡的，轻轻一，立刻“咕啾”一声，贴着指腹一层层漫来。

“你看看……”

“在呢。”

裴璟轻声唤她，语气还是那样温柔，“你是不是，不小心的？”

“哥哥帮你，就不难受了。”

“这……这不是——”又尔瞳孔骤缩，话未完，呼已被裴璟下一记亲吻截断。

手指过又尔的寝衣下摆，动作缓慢得近乎怜惜，一一探她透的大内侧。

他轻轻着那，“哥哥不摸的，就，完就好了。”

“不是故意的？”他低声重复，“那哥哥看看，好不好？”

裴璟上去的力度极小，却足以让又尔后腰发。

几乎不带半波澜，裴璟却慢慢伸手，从又尔后腰一路下，落在她侧，轻轻一托，让她更贴着自己坐好。

又尔整个人猛地一抖，双夹，却又无力再抗拒，只能趴在裴璟怀里，小声呜咽：“哥哥……”

看不清前方，也不知何的小狐狸，只能凭着心与本能，向着那一温的地方靠近。

她已经被他得完全没力气了，，收不起来，腰窝一塌，整个人趴在他怀里，像没了骨那般，小脸红红地贴着裴璟膛，微张着，迷迷瞪瞪的。

她的确是很依赖哥哥的。

“好，那哥哥不看。”

一下又一下。

......好像，也并没有很抵哥哥的亲吻。

那二人相贴的衣布料上有一大圈清晰的渍，黏、温，几乎贴。